“时舞妹妹、时舞妹妹?”
“嗯、啊?啊啊我在听”
“怎么了突然愣神?”
“嗯我没事,我没事的”
“没事?嗯~你都这样几次了,叫都不应,不过真的没事最好,喏~你前天要的十字螺丝刀”
“谢谢你护士姐姐,这样我就可以帮大伯修好收音机了”安时舞开始用螺丝刀扭出收音机上的螺丝。
“那就不打搅你了,记得把腿袜穿好哦,下次要点什么姐姐再帮你买,那么再见时舞妹妹,晚上早点睡哦~”
腿袜说的是安时舞左腿的,是样子特别的一只,护士买给她遮住左腿上的一条疤。
“再见、姐姐”
护士打开门离开了这个临时病房,安时舞则继续扭出螺丝,打开收音机的保护壳,将前天被她从保护壳的散热缝塞进去破坏功能的小卡片拿出,把壳重新装上,按下开关,这个收音机发出了沙沙的电流声,但它不是坏了,那个大伯才会调频道,先把这个收音机送过去。
将小卡片和螺丝刀放在身上收好,安时舞带着收音机走出房间,在走廊往尽头靠窗的病房走,一个穿着可以安装机械装甲外骨骼的负责守卫的人类大叔士兵在那里,由于没有将装甲装备上,加上灯光的照耀也就没有那么恐怖。
“嗨安时舞,今天又来找大伯吗?”那个士兵看见安时舞走过来向她打招呼,他们也认识一些日子了。
“是啊指大哥,之前大伯的收音机不是坏了吗?刚才我帮他修好了,不过没有正常的声音,现在我拿来给他调频道”安时舞将收音机拿起来向士兵展示。
“哦?”士兵伸出手,将收音机接过去。
“是不是不会调频道?给我试试吧”
“喂!老指!”
两人一起看向打开的窗口,另一个有同样装备的士兵在外边对他们招手,样子非常急。
“老指!下次再和安小妹聊,现在上头说老教官来信息,他们发现那些白皮又TM出现了,很多,而且这个地区其他大部分的失控人形也在各个地方暴乱,今晚我们要搞大动作,你也要去!”
“什么?!”士兵惊讶大喊,一瞬间眼神变得凌厉,似乎还掺杂着期待已久的心情,接着问。
“老教官的黑小姐呢?!”
“已经在过去了,她们去对付白皮,其他我们包,别愣着我老羽还骗你不成?快点去车队,再解释就出发了!”叫老羽的士兵最后一句只是在催促指大哥。
“干它吖的!”士兵大骂了一句,将收音机塞回给安时舞。
“下次聊安时舞,指大哥先出发了”留下这么一句。
“老羽叫队伍等我指某!”一道风跑出去了。
…………
情况很紧急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意那什么白皮和老教官的黑小姐,不过现在正好。
“大伯我进来了”
安时舞打开病房门,看见一个熟睡还打呼噜的老人躺在病床上,不过安时舞没有在意,悄悄走到病床边把收音机放在一个桌子上,再悄悄离开房间关上门。
安时舞本以为要在里面和大伯聊到门口的指大哥换岗的,不过现在两个都不用接触,那么就现在,进行计划已久的计划吧。
“再见了,大伯,护士姐姐还有指大哥,我还有仇没报”她按着门轻念,可惜着不能依靠那些不能随便出动剿灭队的人类军人,其实他们一直很想把失控人形剿灭,但这样的军队出动一次太难。
从这个窗口翻出,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军事医院,一路躲开已经了解过的监控器视角,避开出现的人类,一直来到一道铁栏墙边,旁边是这道墙唯一的大门,头上安装在铁栏上的监视器一样捕捉不到她的行踪,蹲在这里可以观察里面的情况。
里面是一个军事禁区,夜晚时候这里打开了所有的灯光,还有几盏聚光灯照耀着禁区内的直连人类根据地城墙大门的主干道,还有上面前排的十几辆造型各异的车子,十几辆整齐划一的大型军队装甲车和几辆运输车安静的停在大道上。
现在,头上原本监控铁栏墙大门的开始转头了,这是这个禁区唯一的破绽也是安时舞唯一可利用的机会,从身上拿出小卡片,再次确认没有东西的视野捕捉到她的行踪,将薄薄的卡片**安装在门架上的安全红外线接收器壳的缝里,正好可以挡住一部分红外线的接收。
接着离开这里到附近躲着观察情况,等待时机的到来。
突然,禁区里真的在发生大动作,几乎所有的人类士兵和男女人形都跑到聚光灯下围着那些车辆沸腾,他们指挥着涌来的军用机械自动组成规律对称的分流登上各自的车辆,各种各样的物资不断被搬进去,明明看上去车子都要挤垮了,但一切还在继续。
目睹这样突如其来的场面的安时舞却没有太多感想,只是觉得又到第四次世界大战爆发了?明明上一次大战过去才没多少年,世界上充斥着各种被人形抢夺的贫瘠土地,人类也没有完全恢复战前经济水平,但组织这样一次军事行动好像也就一个戏剧场景的事。
……
在持续减弱的混乱声音中,安时舞注意一群人,穿着各异,几乎红橙黄绿都有,但无疑都是做军官的的服装,身边会带着可能是保镖的男人或可能是秘书的女人来到禁区铁栏墙的那道门前停下,领头的绿衣军官走到前面对着其他人在说话,但躲在远处的安时舞什么也听不见,也看不清他们的脸。
接着一个红衣服的男人和另一个白衣女人也各自说了什么,最后领头的可能做了解释,其他人一致同意后,让身边的士兵很里面的岗哨亭通话,那道门就打开了,所有人通过那道门往里面走。
那群人通过后,现在就算人工控制,那道门也不会关上,除非有人来拿掉插在安全传感器的小卡片,现在也是溜进去的时候。
沿着墙一直低身潜过那道门,进入里面,一路摸到最靠近运输车的房间暗角,继续观察情况。
蚂蚁搬家般轰轰烈烈的动员接近尾声,剩下的都是搬运成箱的物资运输车,安时舞用那把螺丝刀扭开箱盖螺丝钻进一个口粮物质箱里缩起来,螺丝刀撑起一个缝,借助那些不会检查开箱情况的搬运机器工人的手进入一辆运输车,等到车开出城时一起离开人类根据地。
“呼~我的天啊,这也能成功”安时舞在心里默想。
她实在没想到这么顺利,从那一天被铁血的猎手开着一只小直升机送到人类根据地的医院后,她就一直策划着要离开这里。
只是与计划有些差错的是,她碰上的,显然不是平常的物资运送队,那种运送队只要几辆车就可以,游散的失控人形没法阻碍他们。
想起指大哥口中的老羽说过的话,果然今晚的架势是连巡逻的士兵都一起出发了,他们会去哪呢?
碰碰碰!有人拍打了几下车子,这个声音过后,之前搬运的工作声音已经停止,安时舞躲在里面透过缝也看不见什么,除了透进来的灯光和一辆车一横的部位,四周沉默的可怕,所有的沉默散发着蓄势待发的气势,好像一个声音就可以轰动一切。
“好了伙计们我们走我们走!”
一个声音对着车队大喊,沉重明亮,随着那个声音到来,发动机的燃爆声,齿轮扭转的撞击声,车辆振动的轰鸣声一同奏响。
伴随着颠倒的后退感,它们开始动了,伴随着城墙大门的链传动响声,透进箱子的亮光一下子减弱,剩下的是后面车子的灯光。
“是哪里来着?”
回想起来,一直努力记住的,在前往人类根据地的直升机里看到的,先是一座圆鼓鼓的丘陵坡,再是一个被洗劫的小村庄,再是一个、一个…对,是一个已经拆迁停工的立交桥,附近的楼房顶还设置了广告牌,再是几栋多诺米式倒塌的公寓楼,那些公寓楼倒塌的方向,同时也是直升机直线飞行的方向,还有可以看到战时被轰烂的高架铁路,上面的两条铁路都有一辆列车,在一起的位置正好是对称,最后就是一座被小镇包围的地标大厦,玻璃窗都干干净净,顶上是一个停机坪,好像有它在,那个地方就不是一座鬼域,依然可以看见往日的光辉,非常容易认,离它不远,是…!…等等。
车辆停下来了,之前整个车队也都停下来了?这辆车子后排的车辆在她注意力转移的时候都消失了,缝里
没有车灯照进来,它们去哪里了?分散开了吗?
“嗨!下面的兄弟,今晚你们都搞大动作啊,只有我这的几个弟兄被丢在这个哨岗里看着咱们的铜兽甲生锈啊哈哈”
“得了吧赶紧过来走程序!老子等不及要灭了那些伤天害理的机器!”
哨岗?!对了,离那里不远,是一个哨岗,哨岗设立在一条很长很长的土路边,那么,后面的车子都走了,周围那么黑暗,现在离开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安时舞微微打开箱盖,蓝色的鬼祟眼睛左右查看,没人、爬出去,发现果然是上了帆布运输车,在什么时候都没有别的运输车够这种方便,到后面靠车边看,后面什么也没有,路边都是空无一人的小房子,再一听,是前面有人说话,再过去一点,看见现在有四辆装甲车和这一辆躲藏的运输车,第一辆车窗里一个有队长样的人伸出头和一只手在对路边哨岗塔顶的一个士兵交谈什么大事情。
不过那些不重要,现在没有人知道安时舞在这里也没有灯光照到这边,她回到车子里用螺丝刀接着微弱的亮光搞遍了物资箱子。
一把手枪和几个弹夹,不是很重、不知道是什么手枪,但有枪套可以绑在右腿,在那个医院认识的指大哥偶尔会交她怎么用,保险、弹夹、枪栓、瞄准、还有拿枪不需要打的时候手指别放进扳机里,要伸直,枪口尽量对着地面,更不要对着自己,这都是为了保证自己和别人的安全。
然后是抱了一手加嘴上叼着拉环的这些罐头口粮,是从刚才藏起来的箱子里拿出来的,肯定不好吃,但军队的东西绝对管饱。
这些应该够到那里了,那个叫铁血工造的工厂到这里大概也就四五十多公里的距离,不远。
她这样念想,因为确实也不远,对于这种时代最好习惯长途跋涉的人类来说。
离开这里吧,跳下车,查看一下那个哨岗,那两个军人又在拿着一张纸在研究,现在是个机会。
轻手轻脚,鬼鬼祟祟,不时还要看看那边会不会看过来,还好没有,自己也躲到了一个房子后面,看看那两个士兵还有五辆军车,再看看后面房子道路的黑暗。
果然有点后怕,真的能在这种环境下到达那里吗?看看军车再看看后面,也许衡量是多余的,回去就永远没有亲手为家人报仇的机会了,但去到那里就可以加入了吗?结果就这么头脑一热跑出来?
不,不对,自己现在有武器,可以的,现在转身面对未知的黑暗,离开这里吧。
嗒!
“警戒!有动静!”那个队长喊。
这个转身踢到了未知黑暗里脚边的东西,像是某种玻璃,是那种不知道,只知道现在那个哨岗的探照灯照过来了,现在就应该——跑。
“不要让他跑了,你们四个和我追!”这是来自身后的声音。
安时舞一定这辈子都不愿意想起,前往铁血工造加入她们为自己家人复仇的第一条路上,穿着单薄的服装叼着一个抱住一堆偷来的罐头在黑夜的小路上被几个凶悍的士兵追着一路逃跑时,脸上惊慌又蠢蛋的表情。
“呵~呵~呵~”
安时舞躲在一个房间里呵气,松开嘴里叼着那个罐头到怀里,一个也没丢。
幸亏都是黑暗,那些士兵突然被另一个声响吸引,全部调了头,她才能够逃出来,虽说士兵往另一边跑了,但是太害怕会追上来就继续跑了一段路,直到跑到这个房间里才定下来。
“呼、呼~应该没事了”她抬起头看,外面还是一片黑暗,这样的天气里外面还有点冷风。
现在就走吗?不如先在这个房子里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背包,不可能又抱着一堆罐头和几个弹夹跑一路吧,可是这里还挺黑的,现在谁都尽可能住到根据地里,什么电线都拉到了里面,要开灯也没用。
安时舞把手上的东西放地上,碰出咵咵当当的声音,不过没有影响,她凭微弱的光线看着这个房间,好像是一个卧室,比较通风也就没有多少灰尘,一张床的轮廓还是比较明显的,伸手摸住床边搜索,地上好像有一个键盘,还有几本散落的书。
“一个学生的房间吗?”
既然是学生的房间那也有书包吧,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再仔细看看里面,在门口的位置还真有一个类似背包的东西。
“真是幸运”今天从军事基地里跑了出来,得到了一把枪,现在要一个背包也正好是有。
门口的位置,伸手拿摸一下,是一个背包的样子,但拿过来的时候,什么东西被背包带带着滚到了她的怀里,还有一点木牌倒下的声音。
摸摸怀里的东西,凉凉的,有点圆圆的,而下面变瘦的轮廓里还有一排…牙齿。
“哇呀!!”
一个头骨,应该是这个背包的主人的,被安时舞对背包的渴求感动,一起投入她的怀抱,但安时舞也被它的热情吓到了,结果它推到墙上撞碎。
“我的天啊~死人”
安时舞拎起背包保护头部,努力呼吸快速冷静下来,发现好像是自己反应太大了,都忘记自己还有一把手枪,连一个头骨都怕还怎么对付更残忍的白色人偶。
捂住胸口,还是有点惊魂未定,再深吸一口气,终于安静了。
没错,这种时代在外面有一个死人没什么奇怪的,多半是拾荒者,在外面搜寻能在人类根据地变得有价值的东西,换些吃的苟活下去,他们总是不相信周围的人,所以经常偷偷翻出来独自行动,安时舞的方法也是在医院里从他们口中得知的其中一种,不过这种方法是给很长时间都不会回去的人用的。
摸到背包链拉开,里面是一条用不上的外套,一个手电筒,没错一个手电筒,看上去还能用,对着天花板摸到开关打开,不是和亮的光充满了房子,把它立在旁边的地上,空出手也可以看清楚里面,一个像是学生的房间和一具倒在门口的骸骨,不值得在意,值得在意的是为什么这个背包里除了这个手电筒其他都是破烂。
不、还有,有一把刀子在一堆垃圾的底下,看上去不错,可以留着,其他的都倒出来,把之前的罐头和弹夹都放进去,拉起拉链,再拎起背包就感觉不算太重,可以背上,掏出那把手枪做一个蓄势待发的动作,觉得很有拾荒者的样子。
关掉手电筒,放在背包的水袋子里,摸黑前进比大白天变成靶子要安全得多。
“好了、走吧”
从窗口翻出去,激烈枪声和爆炸的声音突然从四面八方进入安时舞的耳朵,之前在房子里时那些声音没有那么明显,所以她一直没有在意。
〈白皮、失控人形、老教官、黑小姐〉
还有大动作,看来今晚的失控人形不是平常的小打闹,那些白皮也很可能就是指白色人偶,在铁血工厂的救护室时,铁血的各个大姐姐基本都穿黑色的衣服,她们是老教官的黑小姐,所以,这些战斗的枪声里有一个是铁血和白色人偶碰撞的声音吧,只要找到她们,那么白色人偶也在那里。
“那些杂碎~”
憎恨的语气从口中说出,她希望这把手枪的子弹现在就可以打进那些人偶的脑壳,但是现在应该往哪里去她根本不知道。
“只能碰运气了吗?……哼(笑)我今晚运气可不错”
打开枪保险,抬起来感觉一下、比猎手的手枪真的轻了好几倍的样子。
对准前方的一个路标牌,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也能大概看见,和那次考验的枪靶差不多的距离,差不多的大小,瞄准起来还是很顺手的。
砰!
乒~子弹在那个标牌擦出了火花,标牌上印着的右箭头也在火光擦出的一瞬间证明了自己的存在。
“没错、等死吧,杂碎”
没错,安时舞今晚很幸运,扣上保险往声音最近的发现奔跑,觉得现在的她就可以开枪打碎出现的白色人偶。
——————
啪!
还好把身体缩回墙下面,只有墙壁的一块被子弹打碎,这些碎片都掉在我的头发和衣服上。
“呸呸呸、、烂东西”还有我的嘴边。
“喂!五号!我没打中它”
旁边房子里上,队友在大喊,她的通讯云图坏了,在四处都有打仗声音传过来的环境里,倒不用担心远处的那个狙击手听见,反正我听得见就可以。
“你怎么搞的?它刚才都差点打中我了!你就不会往火光打吗?”
“我就是往火光打的,但它逃了,要不五号你再吸引它,这次我肯定中”
“嘿!你怎么不自己去,这里就一面烂墙给我躲,一出去肯定脑袋都没了”
“我去也可以呀,我现在把大腿摆在这,你过来帮我把它修好就去,随便把子弹也取出来哦~哦对了,气压管也断了,记得把它也接上”
………
“行行、我当靶子行了吧,我要跑了你准备啊!”
“OK~”
嗨…我又得当靶子了,明明交给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但她好歹靠谱点啊。
“我准备跑了啊~你给我注意啊!”
“我明白!”
“3、2、1”
我跑出去了,拿着枪,尽可能把身体压得很低,跑到另一面墙后边,但我听到耳边有一道空气被划破的声音,身体好像被冲击,失去平衡,队友那边也传来两下消音器被碰撞的声音,然后是、砰!是很远的地方过来的,来自那边的一道闪光,我倒在地上,但没放开枪,我始终抓得稳稳的,现在可以拿起来把住也对那道闪光也打两枪,爬起来会更死。
我倒在地上开了两枪,那里又对天上打了一枪。
砰!那里来的声音,对着天上,我觉得可以拿来吹,一个枪手被靶子打死了。
“哈,哈、哈!我中啦,二号我打中它啦哈哈哈哈!”
很高兴,赢了,那是我们这一队的任务里最后一个,之后逃离这里也不会有非语。
“哈哈、二号!二号!咳咳,喂!听见没有是我打中的!”
我爬过去靠近那道墙坐下,头有点晕,那家伙倒是回应我呀。
“喂!二号!二号?!你死了吗?没死倒是说一声啊喂!”
我想站起来,失败了,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心脏部位的设备被打中了,子弹还在里面呢,要不是人形现在已经死翘翘了。
“二号!……喂!还有活着的AR-15没呀?!没死的应一声啊!五个过来一个活的都没有吗?”
没有,至少不是人形回应我,四周还有在打仗很火爆的声音。
“呵呵~就我了吗?真是的、明明连我也没有时间了”
我摸摸心口,都碎了恢复不了,只是比人类能撑一点而已,听说在死亡接近人类时候,能看见自己的曾经,我们不也是以死去的人类制造的吗?虽然只有我知道,可怎么我看不见呢?
对了,想起来这次任务成功回去之后,我们就会被认可,有很多、很多姐妹,和我一模一样的,一点也不讨厌,拿着每一支属于自己的ST AR-15、一起………
“哈哈~对不起,我要结束了,希望接下来、不会有倒霉的人类女孩死去来成为这把枪………”
…………
…………
…………?
“已经死了吗?”
…………
………
……
“这里没有人了”
……
…
“好~现在过去看看”
安时舞从一个破房子里拿枪悄悄猫出来,刚才的战斗把她吸引过来,还以为会碰上白色人偶,结果目睹这样的场景,一个可以推测是没有失控的战术人形少女跑出来时被子弹打中,倒在地上拿枪射中攻击她的敌人后一直在喊一个叫二号的人,然后她就不动了,现在来到她的身边,打开手电筒的灯光照射,可以看清她的脸。
粉边篮外套,灰毛衣和戴着红色领带的白色打底衬,蓝色的头发绑着一个红带和夹着大号ST字母的发饰,她靠墙坐着,腿上放着一把有消音器和狙击镜的黑色突击步枪,双手放在枪上,表情让人感到平静,但就算是人形,以心脏部位的洞口来说,她、已经死了。
对了,心脏偏一点的地方,有一个类似胸章的银色东西,子弹没有打中它,上面印着一个、一个商标?比起勋章它更像商标,商标下面还有一排字母——ST AR-15。
这个死亡人形的名字?好像刚才她有喊过有没有AR-15活着,发饰的字母加上AR-15,正好是ST AR-15,那么是这个少女人形的名字吧。
远处的枪炮声一直没有停,伴随有些冷的夜风,吹动这个人形的头发在飘散,有着人类形象的身躯,少女可爱的面容,但她的身体一动不动,手安静的放在腿上黑色的枪身上,宛如雕塑,平静带有一丝微笑的脸好像在回想她记忆里安心而美好的回忆,给安时舞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也许我会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
安时舞这样轻念,如果某一天会回想起眼前的这个画面:枪炮夜晚的手电筒灯下,一个已经死去摸着枪在回想美好的蓝发少女,那就还有人记得她曾经存在过。
晚风还在吹着,借助手电筒的光把人形的粉边篮外套拿下来,还有她的枪。
毕竟还不是感叹的时候,感叹不能帮自己保命也帮她报仇,有用的东西还是带上一点,把这些放在一边,又将人形平放,她的手抱住另一只手放在胸口,现在人形看上去得到了安息的样子。
这样可以了,把那个外套穿上,把枪也拿起,它的重量倒是让安时舞想起了猎手的手枪。
“抱歉,我不知道你来自哪里,也没有时间埋了你,这条衣服,还有这把枪就让我收下了”
关掉手电筒,这里回到一片黑暗,四周的枪炮声开始减弱,可能失控人形的暴乱已经慢慢控制,但不能在今晚就找到白色人偶的话,也会错过找到铁血的人,到白天就要当靶子了,人形的射击精准可是人类的好几倍,对付它们就要靠一击致命,还有经验,人类一次成功的经验也是人形的好几倍。
“接下来要去哪呢?”
站起身查看,这里除了居民楼还是居民楼,看不见那个地标大楼,现在或许登上一个较高的房子看看比较好,正好有了这把突击步枪的狙击镜来充当望远镜。
有了,前边就有一个楼房,是这里能看见最高的,摸到那个房子下边,发现门是锁着的,窗户还有防盗网,这下没办法了,继续沿着这条路走,在一个路口听见有一个方位的传来的枪声非常明显,应该是离自己最近的交战了。
怎么办?又去碰碰运气吗?
是的,这是一个机会,现在一直摸过去,那些白色人偶的行动总是要进行一整天,经常要拖到晚上,而在铁血工造时一个叫梦想家的说过,白色人偶最大的劣势也就是夜战,现在过去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也可以杀光那些杂碎,现在就过去。
安时舞开始觉得,只要现在过去就一定可以碰上那些白色的机器,用搞来的手枪和这把突击步枪开枪打穿它们的头。
对呀,模仿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军人持枪姿态,靠近一排房子的屋檐下慢慢往那边走。
“呵~好累~”
差不多靠近那边的声音时,安时舞终于勉强不了了,从穿上外套到拿上这把突击步枪再背上一包罐头时,这种重量就已经很难受了,但她却哪个都舍不得扔。
她把背包放下在地上,全身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半蹲下来将枪抬起,透过狙击镜看向交战的方位。
那边枪声断断续续,但爆炸的声音接连不断,现在可以看见有一些闪光将那里的阴影照射过来这边这排房子的墙壁上,就像恐怖片和谐用的影子杀人,就是有些刺眼。同时她看见那些房子中,有一栋的门被打开,可以从那里上去。
从背包里取出几个手枪弹夹,一同带到那里,背包就留在那,不会有谁过来拿走的,闪光也把她的影子照射到墙上,不过她没有心情去看,只希望上去之后可以开枪打白色人偶。
进入房子一直跑到天台,结果那里被倒下的门堵住了出口,嘴里咒骂一句又下一层楼,踢开没锁的门,里面倒着一堆凌乱布满灰尘的家具,感觉呼吸都呛,跨过它们,来到窗台站好,让狙击镜不会受到阻碍的用窗台防盗网架设枪,透过镜头看着那里的情况,这里正好正对着那里。
远处大概四百米,外壳大部分都是白色的一台装甲炮弹车,车顶有两根炮管安装在这个仅在前方装备了两个车灯的车身上,好像能动的轮都被炸烂了,只能原地对着车灯照亮的一道楼房倒塌成的废墟一炮一炮的轰炸,简直一肚子都是炮弹,铁屑和石头碎片被炸得到处飞,但过厚的废墟可能到炮弹打完都打不穿。
炮弹车周围的几栋房子里,有好几道火线从房子的窗**向废墟后方,但安时舞的位置看不见是什么在开枪。
而躲在那堆废墟后面的,就是铁血工造的猎手、建筑师还有干扰者。
这下中头彩了,铁血工造的人工智能加上有白色特征的炮弹车,是铁血与白色人偶的交战。
“哈哈,找到你们了,杂碎~”
安时舞要帮助铁血,但是现在是这样的局面,废墟后面的猎手不知道怎么断掉了一只手,她的两把手枪也不见了,臂有一道很大的裂痕,从狙击镜里可以看见里面有些机器零部件都露出来了,而她只是躺在另外两人中间一个劲的自言自语,时不时用两条烂手爬起来缩头缩脑的看看情况,然后又躺回去说话,有点像在汇报情况。
在猎手两边的是没有了火箭弹的建筑师在用发射器的枪和另一边的干扰者各守一边对房子射击,她们基本打不中两边的敌人,两边的敌人也基本上打不中她们,结果形成了一个对峙,加上炮弹车的炮火,她们不好从废墟那里撤退。
那么,没法打中房子里的,又打不穿炮弹车,那就**弹车的车灯。
把狙击镜准星对准一个灯,灯不是对着这里,可以看得清,一枪。
“没中?怎么会?”
第一枪没有中,反而是在灯上面一点擦出火花,有些后坐力,第二次稳住枪,把握住鱼骨的手变成按住,再对准一枪。
乒!
中了!打中了!虽然没有打灭,但是灯光透过变形的玻璃产生扭曲,还有几道灯光刃芒,瞄准再一枪。
碰!一个灯灭了。
有狙击镜就是好,打一个静止的目标总可以易如反掌。
“哈哈、等黑了你们就完蛋了”
把狙击镜移动再看看铁血的情况。
!!
“猎手姐姐?”
猎手看见安时舞了,几百米的距离,躺在那里向这边招手,那只手还甩着一条电线,然后示意打掉另一盏灯。
乒!碰!那个地方陷入了黑暗,两边还在互相火力对峙,枪火闪光里,猎手好像不见了。
炮弹车停止了对废墟炮轰,但可以看见,它的两根炮管一起往上抬起,空洞洞的炮口就像死神两只空洞的眼睛在注视安时舞此刻难以置信的表情。
“安时舞!”
砰!!
“啧!”猎手看着怀里的安时舞,没有受到太重的伤,不过已经晕过去了,不知道是被炮弹的爆炸冲击波震晕的还是被吓晕的。
现在猎手把安时舞顺上肩膀,扛着她跑上天台,刚才跳上天台进来时,门已经被她踹飞。
砰!!
又是两发炮弹,炸开同样的地方,那里除了几个被遗忘的手枪弹夹,猎手早已带人逃离,这种模式固定的机器也很符合自身白痴的程序设定。
猎手在楼房上一直跳跃到很远的地方才停下来,把安时舞放在地板上,她始终紧紧抓住手里的突击步枪,可能是太紧张全身都绷紧了。
“ST AR-15?都晕了也没有放开枪,我这下服了你了小狙击手~还好我的速度快”
念碎一句,接着对通讯云图里说。
“等下我告诉你们一个有趣的消息,不过在这之前你们最好出现把这些麻烦的白蚁给搞定”
刽子:“别担心我们来了,你抬头看上面”
猎手抬起看,哇~黑夜,天上还有几个星星,半月也起不来灯泡的作用。
然后回头看那片废墟,一台小型直升机在上方盘旋,破坏者在上面用她的两把榴弹枪在对那些房子轰炸,威力完全不亚于炮弹车,在这样华丽的炮火中,刽子手从直升机上跳下来,抽出自己的刀扭转自身用一招从天而降的旋转刀法把炮弹车一刀两断。
猎手:“…………这些白痴,喂~大姐”
“直说~”通讯里传来代理人平缓的声音。
猎手:“还记得我们前段时间救下的女孩吗?”
代理:“安时舞?你现在看见她了吗?”
猎手:“我不仅看见她了,她还帮了我们,然后我又救了她,现在怎么办,要把她再送回给人类吗?”
代理:“我先和教官请示一下”
“猎手~姐姐?”猎手看回地上,发现安时舞已经醒了,但还不够清醒。
“别起来,你刚才紧张过度等身体缓过来先安时舞,而且你刚刚做得非常好,你帮到了我们”
“是吗?……我想加入你们铁血工造,猎手姐”
………
她又晕过去,可能她过来之前就已经很劳累,现在她的样子就像那一天躺在蛇鹰直升机机舱里一样,灰头土脸,很虚弱。
但不一样的是,这次她穿上了简洁的衣服外套,左裤腿袜遮住那条伤疤,一把黑色的长枪,水蓝色的眼睛看见铁血就像看见了希望,再没有那一次无助的绝望。
代理:“猎手,和其他人一起先把她带回来吧”
猎手:“我明白了”
那些激烈的枪炮声已经停止,这不宁静的一夜里,它们完成了盛大的回归烟火晚会。
铁血工造AR15她与曾经的名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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